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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椅上的清华博士朱晓鹏:只要我还活着 我就还(2)

来源:高中家园网

李鲜梅把这个结果转述给朱晓鹏,只是用方言轻轻地说了一句,朱晓鹏低着头沉默。这对母子间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刻,母亲不敢把眼泪流在儿子面前,害怕增加儿子的心理负担。儿子不想在母亲面前表现软弱,他曾希望能成为母亲的天。

但另一面,朱晓鹏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时候,她吃不下睡不着,“就一直哭”,想着“命怎么这么难”。等到探视时间,便抹掉泪匆匆去看儿子几眼。朱晓鹏做手术时,她在外面数着秒等了九个小时,“怕得要死”。晚上10点,麻醉未醒的朱晓鹏出了手术室,医生交代这夜孩子不能睡,她带着哭腔隔一会儿就晃晃儿子,“晓鹏莫睡,和妈妈说说话”。李鲜梅以前没出过娄底,普通话也说不流利,一个人在北京守了儿子3个月。

朱晓鹏躺在床上,偷偷在被窝里哭。自发病起,身上那种“被人掐了麻筋”的神经疼每时每刻都在侵扰他,但最折磨的是绝望,“睡不着就一直想为什么发病,为什么是我,就是一直想死的心。”

▲朱晓鹏和母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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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走起路来就像军人迈正步一样”

9月,医生建议朱晓鹏出院。这天舅舅从长沙赶来,陪同他们一起回家。16个小时的车程,朱晓鹏坐在轮椅上,戴着颈托,稍外动下疼痛感就会传遍全身。

从北京到长沙,不知要经过多少个铁轨的颠簸,每一次疼痛都将朱晓鹏拉回现实。

一年前的9月,也是舅舅送朱晓鹏来北京上学,坐着同样的火车。妈妈忙着在家里盖新房子,没有来。朱晓鹏考上清华是这个家庭的第二个分水岭,一切都有了盼头。第一个分水岭是朱晓鹏父亲的去世,那时朱晓鹏13岁,母亲38岁,妹妹4岁。父亲在帮舅舅家砍树时被树砸中,意外死亡。“那时我懵懂地意识到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,我要撑起这个家”,朱晓鹏说自己是“一夜长大”。

朱晓鹏和父亲更亲,“我爸爸很聪明,虽然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只读到初中,但他非常重视教育”。朱晓鹏小时候话不多,“有什么话他都和他爸爸说,不和我说”,看着有时因病烦躁的儿子,李鲜梅也会想“要是他爸爸在该多好”。因为对朱家的愧疚,舅舅对他格外关心。朱晓鹏考上清华那天,舅舅开车把朱晓鹏从长沙的寄宿高中接回家。晚上,舅舅喝醉了酒,紧紧握着朱晓鹏的手,哭着说:“么多年我终于对得起你的父亲!”

短短一年,朱晓鹏的病成了这个家庭的第三个分水岭,一切似乎又没了盼头。

生病前的朱晓鹏有点瘦,爱打篮球。高中同学回忆起他印象最深的是,无论何时见到朱晓鹏,他穿着校服,步子迈得特别大,步频快,步伐很昂扬,就像军人迈正步一样,“感觉这个人特别有一种奋进的状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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