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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产家庭教育焦虑:如何不让我的孩子落后于人(2)

张良和妻子都曾是“县城少年”,两个人之间的差异也在印证教育的作用,张良读的是地方普通专科学校,在北京打拼15年,依然没有北京户口,妻子名校研究生毕业后即落户北京。

如果说他们是第一代“移民”,那么孩子一出生便拥有的北京户口,起点便不同,这也意味着未来的路刚刚开始。

张良把2006年在北京买的第一套房子抵押给银行,并办理“个人消费贷款”60万元,还“掏空”自己和父母的积蓄60万元,又跟朋友借了60万元,作为首付款并办理了第二套房子的按揭贷款。

单位所在的行业整体不景气,这两年张良的收入不升反降,2017年全年薪资收入比四年前缩水至少三分之一,现在他每月仅银行的还款,就占家庭月收入的40%多。“孩子以后就近入学的小学,其实也不算东城区的好学校,主要是初中还可以,现在买学区房看小学只是第一步,初中更重要。”对张良来说,向东城区前进的150米使他的焦虑稍有缓解。

和张良相似,“学区房”是目前中产阶层教育焦虑的初步指向,它本身具备优质教育资源和城市房产双重稀缺的特征,也是中产阶层突破多年来形成的教育不均衡,实现“教育自救”的第一道缝隙。

新中国建立初期全面移植前苏联的发展模式,政府逐渐形成集中力量提高部分中小学办学质量,为高等教育快速输送人才,推动实现工业化的投入模式。1952年,政务院颁布的《干部子女小学暂行实施办法》,是代表公办优质教育资源的、“重点学校”制度化的开始。

1978年,教育部制定《关于办好一批重点中小学的试行方案》,在经费投入、办学条件、师资队伍、学生来源等方面向重点学校倾斜,形成各级公办基础教育体系中,都有少数重点学校的基本格局。

1986年《义务教育法》颁布,为促进教育公平,该法案首次提出“就近入学”原则,结果之一却是将优质教育资源进一步区域化——从城乡、城市、地区之间的“泛地域差异”,细化到城市内部的“微差异”。

尽管2006年修订后的《义务教育法》中明确规定“不得将学校分为重点学校和非重点学校”;“学校不得分设重点班和非重点班”,但此时“就近入学原则”与“强者愈强”的重点学校共同构筑的、具有“马太效应”特征的基础教育框架已经形成。

“改革开放之后,中国中产阶层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,与之前的贫富差距很小的社会扁平化状态有明显的差别,家庭一旦有了财富积累,总会希望把这种优势传递给下一代。”复旦大学国际关系与公共事务学院副教授熊易寒表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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